多年心血白费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握着拐杖的手颤个不停,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几个保镖连忙上前扶住他,他摆了摆手,留下一句“朽木不可雕”,带着一群人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车里安静地只剩下呼吸声。
等车开进别墅,安老爷子亲自把楚家二老安置好,然后带着女婿孙女进了书房,又让助理把律师叫过来。
父女俩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说话,纷纷低着头。
老爷子看了媳妇一眼,又看了孙女一眼,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律师示意。
“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修改遗嘱。等我死后,安家所有企业股份、房产基金等等所有资产,百分之八十归于楚棉棉名下,余下百分之二十归楚凌寒所有。”
父女俩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眼里都是诧异。
楚棉棉还是小孩子心性,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妈妈呢?”
“妈妈?安如黎不配做我安家子孙!棉棉,打从今天起,你只当没有这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