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给她拷上手铐,押着她就下了楼。
看着她被押走后,楚凌寒换上一副哀戚的表情,在保安们惋惜而怜悯的眼神中,走下了阳台。
头顶的感应灯坏了,楼道里漆黑一片。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他接起来,听见了秘书绝望的声音。
“先生,安总看见小小姐坠楼后当场心脏病发,现在两个人都在手术室,您快过来吧!”
楚凌寒的确打算过去看看。
他踩着皮鞋,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三楼的手术室走着。
咚,咚,咚。
也不知走了多久,看见头顶门上那个3字,他顿住了脚步。
然后从包里拿出眼药水挤了两滴。
在辛辣凉爽的眼药水刺激下,他终于有了些泪意,这才敢推开这扇门。
砰的一声轻响,挤在走廊的摄影师和记者扛着相机转过身,纷纷对准了他。
在闪光灯下,他完美地展现出了豪门女婿面对噩耗时的痛苦,和泰山崩于前也绝不失态的冷静。
毕竟,楚凌寒一直都是安氏集团的女婿。
上辈子是,这辈子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