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骂道,心中却想这怕是那金九与风若曦的操作之法,竟然拿刘某人当起幌子来了,不要说他本就无此心思,就算有现在也是不会去了,免费为人做广告的事情他可不会干,这些手段他在后世早就用烂了。
“少爷当年说过,男人之间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子知道的,我倒不怕。”刘六笑道,心想少爷身边如此多的绝色,对那风若曦不甚在意也是常理,不过以他的身份这些话再怎么也是不会出口的,那可是对少爷与夫人的不敬,刘六心中始终还是把自己当做刘家下人的。
“你他娘的就是一张伶牙俐齿,我什么时候说过?还不快去给我准备车马,现在要回府养病了。”刘毅被他说得嘀笑皆非,故作正色斥责道。刘六则是答应一声,一溜烟的跑出门外准备去了。
刘七奉刘毅之命将诸葛瑾与鲁肃送回驿站,此乃天子脚下,往来多有要员,因此北平城中的驿站修建的很是精致,二人所住乃是一处独院,还带着一个小花园,环境十分清幽。送到之后刘七便说了晚间之事,二人自是推举,可刘七却言此乃将军之命,他不可违背,二人之才同意前往,刘七言道晚上派车来接之后便就离去。
“子敬,今日见到刘郎生,你观此人如何?其病又是否真如人言?”刘七走后,二人便到了诸葛瑾的房中,今日与刘毅初见,虽然没有什么进展可毕竟定了再见之期,二人还要仔细商议。
“往日只听人言刘大将军如何如何,今日方得初见,肃算是颇通武事,便是主公亦可看出一二,可刘毅却是高深莫测,由此看来风云第一将之名他是当之无愧。方才座谈立论之间此人张弛有度,言语含蓄,所出言语思之颇有深意,想要加以试探谈何容易?不过观他面色眼神与言语这染病之说倒应是不假,似刘毅这般寻常不会轻易得病,可一旦有之便非同小可,传言他此病缠绵不去当是非虚。”鲁肃闻言道,孙策的气势如同狂沙暴雷,霸气尽显,而今日的刘毅却是深藏不露,倒似与常人一般,这让鲁肃很是佩服,至于那病情之说绝不是他眼光不高,经过王欣然一番妙手怕也这有华佗可看出刘毅详细。
“子敬说的是,我也觉得此人言语行事滴水不漏,似乎与你言及很多可转瞬一想却一无所获,我看他对二公子的兴趣却比对主公求封之事还要浓烈,难道只是关心故人?既如此,下次再见你我不若开门见山,刘毅这般的人物不可能动之以情的。”诸葛瑾言道。
“想来当是关心故人,二公子声名不显又从未与刘毅相见,他又怎会在意?至于开门见山之言肃以为不然,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