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哭才是嘛,然后让我来哄你。”武媚娘捂着嘴咯咯的坏笑,一双大眼睛笑成了两弯新月芽儿。
秦慕白打量她一眼,穿着宽松素白的睡衣,头发随意的披散开来,素面朝天不施脂粉也未戴簪环,但仍却明媚动人清丽脱俗,更添了一些自然的美感。
看着她这个样子,秦慕白不禁笑了。
当一个爱美的女人敢于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或是以刚刚睡醒后的蓬松随意面目,面对一个男人时,是需要勇气的。
若能做到如此,除非她是一个习惯了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否则就是对这个男人极为信任或是深深的依赖。
“穿上衣服,别冻着。”秦慕白然一笑,对仍坐在床榻上傻笑的武媚娘说道。
“嘻嘻,我再躺会儿!”武媚娘身子一缩又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脸来,脸上泛着搞怪又带温馨的笑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秦慕白。
秦慕白头一次看到武媚娘如此清澈不掺任何一丝杂质的灵动眼神。这个眼神之中,有着温馨的眷恋与毫无保留的信任。
倘若现在……自己要脱光衣服爬上她的床,想必她也一定不会有什么意见。
但这不是秦慕白一向的风格。她不是饿极了的猪八戒,面对可口的人参果一定会慢慢的品尝。像那种一见女人就想到床第之事垂涎三尺迈不动脚的,秦慕白一向认为妓院才适合他。
面对一个近乎完美、又与自己有着婚约迟早是自己人的女子,秦慕白更不心急了。
他面带微笑的走到武媚娘床边坐下,很自然的握住她露在被褥外面的柔荑小手,在双掌之间轻轻的抚摩。
“傻瓜,昨天醉坏了吧,头疼么?”秦慕白关切的问道。
“不疼!”武媚娘急忙摇头,脸上已是红霞飞云,眼中流露出更多情爱的灵光。
“口渴么?”
“不渴,不渴!”武媚娘想都不想,急忙摇头。其实宿醉醒来的人是肯定口渴的,但她现在就怕秦慕白松开她的手走开。
“胡说,你明明渴了。”秦慕白笑骂一声,仍是走开了给她倒来一杯水,然后挨得近了一些扶她坐起,便如同揽在进了怀中,慢慢的送杯入饮。
武媚娘头次与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只穿着薄薄的素白睡衣被他揽入怀中,一颗芳心如同小鹿般砰砰乱撞,紧张的、慢吞吞的喝了半杯水,却又尴尬的愣着不知是该缩进被子里,还是这样继续赖在他怀里。
秦慕白随手将菜杯放在床头的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