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天贺冲着吴甡拱拱手,随后领着自己的家丁朝着后面跑去。
三天之后,吴甡来到了济源城外五里左右的地方。
在这之前,吴甡就已经派人前去通报了。
所以当他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孙传庭带着人马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了。
吴甡拄着拐杖看着前方不远处穿着绯色官服,仪仗俱全的孙传庭,长叹一口气,急忙迎了上去。
李天贺也领着身后的家丁急忙跟在吴甡的身后。
“下官拜见总督大人!”吴甡冲着孙传庭行了一礼。
孙传庭坐在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他的仪仗整齐的排列在两侧。
在他的身后乃是河南的众多文武官员。
孙传庭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疲惫不堪,衣衫褴褛的吴甡,面无表情的道:“你就是山西巡抚吴甡?”
吴甡咽了一口唾沫,一脸苦涩的道:“下官正是山西巡抚吴甡。”
“呵呵,你丢掉了整个山西,不知道你有何面目来见本官。”孙传庭双眼中射出两道厉芒,朝着吴甡而去。
吴甡将脑袋低下,一脸的苦笑。
丢城失地乃是重罪,吴甡也知道自己今天不好过。
“罪官罪该万死,丢城失地乃是重罪,更何况罪官还让晋王一脉被叛军俘虏,罪官罪孽深重,还请大人降罪。”吴甡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语气低沉的说道。
孙传庭静静的看着吴甡,久久没有说话。
在吴甡的身后是李天贺以及一些跟着李天贺一起逃出来的县令官员。
孙传庭静静的看着他们,面目阴沉。
半晌之后,孙传庭开口道:“如今本官乃是三省巡抚,总督平叛事宜,统领山西、山西和河南三省兵马。
你的巡抚之位已经没了,只不过陛下并没有明确降罪于你,但是,你丢城失地这乃是不变的事实,更何况你还失陷亲藩。不管是丢城失地还是失陷亲藩,这都是大罪。”
吴甡的脑袋更低了,他听着孙传庭那毫无感情的话语,心沉到了谷底。
“你的巡抚之位已经没了,平叛事务由本官接手,而你又是和叛军亲自交过手的,有对抗叛军的经验,所以朝廷决定不治你死罪。
但也不是说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从今往后,你就是一介白身。但是平叛事宜又不可懈怠,你对敌的经验也非常的重要,所以以后还要为平叛出力。”
孙传庭的声音刚落,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