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了。”多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属下说过这种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你自己挑选人员吧,谁要是想去,就挑选走吧。”
素萨哈冲着多铎拱拱手,随后骑着战马朝着后面缓缓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素萨哈挑选出来了三百人。
素萨哈来到多铎面前,“贝勒爷,奴才去了!”
“保重!”多铎只感觉这两个字如同万钧之物一样,半天都说不出来。
素萨哈眼眶中满是泪水,他面带泪水,咧开嘴笑道:“贝勒爷,奴才如今已经三十六了,之前讨了一个媳妇,可是运气不好,得病死了,之后又陆陆续续讨了三四个媳妇,可是无一例外,全都没了。
奴才这辈子天生克妻,到头来连个后都没有。奴才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也该死了也没有什么牵挂。”
素萨哈越说脸上的泪水越多,最后,他声音颤抖起来,“贝贝贝贝勒勒勒爷爷,奴奴奴才,去去了,保重重重!”
素萨哈说罢,头也不回的打马离去。
素萨哈挑选出来的那些士兵,也跟着他,朝着远处跑去。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多铎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着。
多铎知道,这些人很有可能回不来了。
“拍拍马,整整装,高头大马把脖扬,咴咴叫,铃铛响,郎君上马手持枪。骑大马,上青台,盖座房子做买卖。穿山林,打渔粮,骑马回家好自在,颠哒,颠哒就回来。”
看着素萨哈他们离开的方向,多铎扯着嗓子大声的唱着他们从小就会唱的歌谣。
当多铎唱起来的时候,周围的士兵以及儿童少年也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声音在大地上回荡着,听起来让人断肠。
可是,他们的悲惨那里有死在他们刀下的辽民悲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轮回,没有人能够逃掉。月光影下,周老七坐在一个简易的帐篷中,他抱着一个热罐头,大口的吃着。
没多长时间,他的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当他吃完之后,一抹头上的汗水,大呼起来,“过瘾,过瘾,真过瘾啊!”
周老七出身不高,以前也就是一个庄稼汉。
他吃完之后,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走出大帐之后,来到了一棵距离大帐不远的树木旁边,解开裤子就撒尿。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