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出门后许主簿站定,沈筝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他想留下来用饭?
随着许主簿的视线,沈筝看到自己的手还扯着许主簿的衣袖。
她尬笑,松开了手,替许主簿抚了抚衣袖:“方才怕你不走,急了些。”
而身后的吴家,在沈筝和许主簿走后,吴氏便拉住了吴里正。
“孩她爹,方才那女子便是咱们县的县令大人?”
吴里正点头:“别看大人是位女子,大人是有大才之人!”
吴氏继续问道:“那另一位男子呢,是谁?”
吴里正狐疑的看向她:“许主簿啊,怎的了?”
吴氏摸着手里的帕子,试探道:“我瞧着许主簿温文尔雅,与咱家荷花也是年龄相仿......”
“胡闹!”吴里正一挥衣袖打断了吴氏。
“你心可真大!那可是一县主簿!”
一旁的荷花也跺脚道:“娘!我不喜欢那主簿!倒是爹,您......您多叫县令大人来家里坐坐呀。”
在一月之前她得知新上任的县令是名女子时,便想见一见了。
女子为官,多威风呀!也不知道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走到这一步的。
她把沈筝当做目标,她的书虽读得不多,可她相信肯努力,在其他方面她一定能成为县令大人那般耀眼的人。
今日见了沈筝,她便移不开眼了,沈筝身上散发的气息就让她想多与沈筝亲近。
另一边的沈筝和许主簿回坝上时,许主簿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主簿大人,您想说什么便说呗。”沈筝实在受不了他那闷劲了,开口催促。
“你说的河神显灵,是真的?”
她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您说呢?”沈筝调笑道。
看见沈筝的表情,许主簿立即明白了,如此离谱的事情,他方才差点信了!
得知真相后的许主簿闷头赶路,沈筝只得疾步跟上他。
待两人回到河坝时,正赶上负责公厨的赖叔带着临时招的几名伙计推着板车过来。
板车上木桶里装的便是劳工们今日中午的餐食了。
公厨的人将一辆辆板车停定后,便一敲锣:“开饭咯!”
劳工们干了一上午的活,早就饿了,听见放饭赶紧回休息处拿上了自带的碗筷,小跑了过来。
众人你推着我我推着你,谁也不让着谁,生怕来晚了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