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后面唤着沈筝,拿起铜钱想提裙追上去。
而她前面的沈筝跟后面长了眼睛似的,竟小跑了起来,三两下曼娘便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她又不放心留阿梨一人在茶坊里,只得转身走了回去。
她边走边用圆润地指甲掐着手里的铜板,嘴里嘟囔着:“还做官呢,白食都不吃。”
......
沈筝回了县衙后并未看见许主簿与那两名捕快,其余捕快也下值了,只有门房留着一位值班的捕快。
她拿出案卷坐在公堂桌上埋头写了起来。
她将自己昨晚的遭遇写在了最前面,而后是曼娘,不过她并未写曼娘的名字,而是用假名和假地址替代了。
虽然沈筝知道曼娘并不介意那些闲言碎语,可她就是心中不舒服,为何男子犯错,名节受损的只会是女子,曼娘那般肆意洒脱的女子,不该被传讹。
她将自己写在最前面,一是她不介意被民众议论,名节对她来说压根不重要,她只想做实事。
二是众人就算议论她,也不敢大肆宣扬,若是添油加醋的乱传,便是污蔑朝廷命官。
这时公堂外传来了脚步声,来人正是许主簿与捕快二人,三人朝沈筝走了过来。
沈筝放下笔打量着三人,许主簿精神还算好,而两名捕快脸上头上全是灰,俨然一副苦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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