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来打秋风的......
沈筝听了心中感动,余正青帮她良多,此时她反而不知道如何道谢,只能说道:“若是脚程快的,这两日就该到了。”
余正青点头,“待与他们谈妥,本官再走。”
二人谈话间,马车停了下来。
沈筝弯腰走出车厢,将稻耙与推子从车顶上取了下来,她刚跳下车,便看见迎面走来的周里正。
他身旁还有一人,那人见到她后赶紧低下了头,生怕被她认出来似的。
沈筝有些无语,她与众里正打了这么久交道,看个脑袋尖也看得出来这人是谁。
她直接唤道:“吴里正,你躲着本官作甚?”
吴里正一个激灵,并未抬头,而是看着脚尖说道:“大人,小人昨夜脖子扭了,只能埋头走路,大人见谅。”
他心中懊恼,默默地掐了身旁的周里正一下:你的“眼线”不是说二位大人已经走了吗?!
周里正偷偷回掐了他一把:“眼线”又不是神算子,怎能知道二位大人会去而复返!
沈筝看着二人的小动作,心中发笑,试探道:“你二人......有事儿瞒着本官?”
吴里正被这句话吓得直接抬起了头。
他猛地转头看向周里正,不断朝他使眼色:怎么办!怎么办!大人问了!怎么办!咱们说还是不说。
周里正一时间也慌了神,他本来设想得好好的,他们先斩后奏,先将生祠建好,待上了头香后再告知沈大人。
那时一切都完工了,就算沈大人不愿他们破费,那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
总不能将生祠拆了吧?
可谁料,今日他二人就被抓了个正着。
周里正嘴巴动了几下,但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是真的不想说,说了计划就全泡汤了......
余正青在一旁皱眉看着,对沈筝说道:“你县中这里正,上次本官怎的没发现他是个哑巴?”
沈筝对他的嘴毒已经免疫了,但周里正又没见识过,此刻的他真的害怕极了。
余正青看他浑身直打哆嗦,还以为他要交代了,可谁知他边哆嗦边说道:“大人,小人不能说......”
余正青闻言一愣,倒是个有骨气的。
沈筝见他二人的样子,有些心虚,但不似做贼,就是单纯的不想说罢了。
她叹了口气问道:“你二人要做的事儿,可会坑害同乡,坑害咱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