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孩童启蒙是大势所趋,我不过是提前领略了圣上的意思。”
许主簿沉默片刻,问道:“这启蒙先生,可还有其他要求?”
这个其他要求就有点广泛了,沈筝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但她相信许主簿看人的眼光,只说道:
“方才与你说了启蒙班存在的意义,所以就围绕着最基本的识字算数,还有见闻手艺招先生吧,越全面越好。”
许主簿大概领略了她的意思,从抽屉中拿出了两张草纸,欲开始拟写布告。
沈筝打断了他,“许主簿,劳你先随我去看一眼赵休。”
许主簿抬起头来,眼中似有疑惑之色,问道:“赵捕头?他怎的了?”
沈筝将昨日之事讲了出来,又说:“我昨日见他面色不好,虽说他刻意扮惨,但也不应双唇煞白才是。”
许主簿也沉了眉目,拧眉道:“照您所说,昨日您出书房前,他还好好的,后面便不对劲起来,莫不是......”
他想后又觉得不大可能,“赵捕头有甚理由伤害自己?”
沈筝摇头:“我也不知,本以为是我感觉错了,但今日捕快们晨练,他也不在。”
许主簿闻言便觉得,她的直觉应当没有出错,平日里赵休最是看重晨练,若非大事,他不会不在才是。
他直接站起了身来,“宜早不宜迟,属下替您进去看看。”
沈筝起身走在了前面,又回头小声说道:“怕他隐藏,你得将他衣服扒开了看。”
许主簿面色一僵,似是豁出去了,点头道:“属下扒。”
......
“叩叩叩。”许主簿敲响了舍屋大门。
“谁?”赵休略带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语气中还有些警惕。
“是我,听闻你染了风热,来给你送点药。”许主簿面不改色地朝屋中撒谎。
“主簿大人?”
房内的赵休直接起了疑,他与这位主簿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不像他跟捕快们,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房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门外二人听赵休说道:“主簿大人稍等片刻,属下穿个衣裳就来。”
沈筝看了一眼舍屋大门,更加确定赵休有事儿瞒着自己。
不止是赵休的虚弱,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昨夜并未回家。
自从上次沈筝与赵休说过后,赵休也自觉忽略了家中妻儿,那之后便鲜少宿在县衙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