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小白花王世则的脑子,瞬间陷入混沌。
谁是谁的爹?谁管谁叫爹?
余正青是什么?是儿子!所以......余正青叫永宁伯爹?!
永宁伯有几个儿子来着?
王世则的脑子乱成了浆糊,一时之间都硬是想不起来,这位伯爷有几个儿子。
余......都姓余。
传闻说,永宁伯之子并不喜这个身份,也鲜少在外露面,就算外界有他的消息,也会被压下去。
这么多年来,他王世则竟从未注意,永宁伯之子叫什么名字。
若是永宁伯只有余正青一个儿子,那余正青,岂不是永宁伯府的世子爷?!
他他娘的,一直以为的穷酸破落户余正青,是上京伯爷之子?!
好,好,好好好,本想着做了府官,柿子挑软的捏,做自己的垫脚石。
没想到一来,便选了个石头心的柿子。
好,当真是好极了!哈哈哈哈哈哈!嗝——
“大人!大人您怎的了,大人!您莫吓属下啊!”
王世则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随从一个滑跪接住了王世则,手忙脚乱。
他又是掐人中,又是抬袖扇风,但晕过去的王世则一点清醒迹象都没有。
“呜呜呜,大人,大人,您莫吓属下啊,沈......沈大人,劳您告知属下,您县中的医馆在哪儿?大夫再不给大人瞧瞧,怕是要出事儿啊呜呜呜......”
他哭的不是王世则,是自己的项上人头。
沈筝看着眼皮微颤的王世则,假笑出声:
“本官这破落县,当然比不得王大人的汤舟府,没有医馆,只有俩民间赤脚大夫。”
随从双手一抖,咬牙道:“赤、赤脚大夫......也成,大人可否派个人给属下指路?”
死马当活马医了!总不能让大人真的交代在同安县吧!
“好说,沿这条街一直直走到尽头,右拐,到尽头再左拐,就是大夫的茅草屋了。”
随从正要道谢出声,便又听沈筝说:“本官县中的大夫,可比不得你汤舟府的医馆,大夫治病,都是民间秘方。你也知道,在日子清苦的条件下,自是就地取材。”
随从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他听到了一连串心惊肉跳的药材名。
“当然了,生病了,不能讳不就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