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正青扶着余时章,擦了把汗道:“您瞧,您这一模一样的衣裳换了三件,差点没赶上!”
余时章自觉在小辈面前被揭了底,双目圆瞪:
“什么换了三件,那两件一路奔波,路上都弄脏了,还没来得及换洗!”
“行行行,脏了脏了,咱快走吧,真要赶不上了。”
......
县学前人头攒动,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众穿着粗布长衫的学子。
他们今早得到消息,紧赶慢赶,总算赶在揭匾前到了县衙。
何明成站在人群中,对身边之人低声说道:“张兄,既需揭匾,我觉得今日这匾,定是不一般,说不定......”
“说不定就是咱沈大人题的。”张元玮接话道。
“呃......”
何成明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但转念一想,若是沈大人题的,好像也挺好?
“让让让让!大人们来了!”
一声喊,让县学门口鸦雀无声。
众人抬眼看去,三位大人迈步而来。
永宁伯余时章走在最前,知府余大人与他们的沈大人稍稍落后一步。
有县民小声蛐蛐道:“虽咱们大人跟在最后,但我就是觉得,咱大人通身气势,不输前面的两位大人!”
“那可不!咱大人哪儿看哪儿好!”
三人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走上县学台阶。
余时章看着围了这么多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沈筝:
“你未曾宣扬?”
沈筝看着清一色的人头哭笑不得,“未曾,下官方才就在这儿站了一会儿,百姓们就一传十十传百,自发围了过来。”
余时章摇了摇头。
唉,终究是低调不了了。
巴乐湛与方文修还是第一次见着余时章,巴乐湛心中虽激动,但还是识相地没上前去。
只是他那眼睛,已然黏到了余时章身上。
余时章一阵不适,问道沈筝:“那胖子是哪个县的官?”
沈筝有些惊讶:“是隔壁泉阳县的县令,姓巴,名乐湛。他今日未着官服,您老都看得出来?”
余时章一扬头,“哼,那眼神,本官可太熟悉了,跟恶狗见了肉包子似的。”
沈筝:“......伯爷,咱先不管他,正事要紧。”
“你说的是。”
余时章站在最中间,沈筝与余正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