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试,忍了又忍。毕竟同为男子,其实碰一下手什么的,也不是太过分,只要假装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便好。”
沈筝听后有些无奈,范迟卿如此,便是想错了。
对直男来说,那种带着情愫的同性碰手,其实很过分了......
毕竟在对方的心中,不拒绝,可能就等于默认,而那之后会如何......可想而知。
果不其然——
“姓莫的彻底没了顾忌,有一日晚上,迟卿睡着后,迷迷糊糊感觉床铺在动,他猛地惊醒,发现......发现......”
沈筝与梁复一同屏住呼吸:“姓莫的爬床了?”
伍全咬牙一拍大腿:“正是!”
沈筝瞠目结:“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吗?”
伍全眼中含泪:“姓莫的半件衣裳没穿,浑身光溜溜的,抱着迟卿不撒手。”
沈筝、梁复:“......”
天爷啊!
谁来救救他们的耳朵。
虽然他们对同性之间的感情不反对也不支持,觉得各扫门前雪便好。但眼下这......是光听到就感觉被骚扰的程度!
沈筝咽了口口水:“所以范迟卿便不在柳昌书院读书了?”
伍全摇摇头,“还读的。不过他并未回去舍屋睡了,而是晚间在学堂中将就休息。他白日夜里都得防着姓莫的,长此以往,他身子愈发吃不消了,连书都有些读不进去。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翻院墙回了家。”
“迟卿回家后,一开始只与我丈母娘与丈人说最近读书太累,想回家歇会儿。后面时间久了,他又说读书太费银子,想在家中温习,准备明年的考试。”
他叹了口气,“可知子莫若母,他的不对劲,我丈母娘一开始便看出来了,不过并未强行逼迫他说出口而已。我丈母娘在书院周围打探了许久,但书院的学子对此都缄默其口,所以她对此事也一无所知。”
梁复问他:“那后面你们是如何知晓的?”
伍全的脸皱成了一坨。
“前些日子我丈母娘生日,我与我婆娘回去给她祝寿。迟卿一开始表面挺正常的,但后来我与他喝酒之时,无意中碰了下他的手。他就跟碰到了尖刺一般,面色发白,神情惊恐。手中的酒杯直落在地。”
沈筝心中一沉。
果然还是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了,恐男......
伍全又是重重叹了口气,“那之后小人打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