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来扶着余大人。”
巴乐湛一瞪眼,还真以为余正青怎的了,差点儿连鞋都跑掉。
“我的大人呐——您怎的了!下官来扶着您!”
“咳——”余正青别过头,作虚弱状:“本官身子有些不适,扶本官上马车吧,要快的。”
巴乐湛闻言急得眼中冒火,恨不得将他直接扛回马车,“大人您可还好?咱们直接去医馆吧!”
“先走,先走......”余正青低头嗡声道。
沈筝正准备跟着余正青上马车,第五探微突然出声:“沈大人,属下有事想请教您,下官可否与您同乘?”
沈筝本想拒绝,谁料她面上露出一丝乞求:“属下初来乍到,有诸多不懂之处,阳大人他......又是男子,有些事属下无法与他交流,还望沈大人能指点属下一二。”
任谁看着冷面美人露出这等神态,都会心软吧?
沈筝感觉自己也不例外,更何况她方才还说了,让第五探微有事儿尽管找她。
自己方才才说出口的话,怎好意思突然变卦?
正当沈筝准备开口应答之时,余正青在车厢内发出一声重咳:“沈筝,你上来,本官也有话与你说。”
第五探微略侧首看去,眉头轻皱。
这下的局面对沈筝来说,就变成第五探微和余正青二选一了,这还不好选?
她略带歉疚,笑道:“第五主簿,余大人对本官来说亦师亦友,本官与他多日未见,还有些话要说。永禄县本就离同安县不远,咱们来日方长,往后再说吧。”
第五探微面上陡然多云转晴,她笑起来更似冰山消融:“好,那属下往后再来请教您。”
......
沈筝刚将脑袋探进车帘,余正青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第五探微给你那玉佩......给本官看看?”
“玉佩?”沈筝掀袍坐下,从怀中掏出玉佩递给他问道:“第五主簿家是不是卖什么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或是做女子养生的?”
目标客户是女子的铺子,在如今其实不多,也很难像前世那般,全国普及。
如今女子的自主意识与消费能力,也都远远比不上前世女子,所以将女子定为目标客户的铺子,一般都只开在上京或是苏杭等“发达地区”。
余正青一把接过玉佩,摇头道:“什么胭脂水粉?只能说沾了点儿边边角角。”
他将玉佩拿在手中,先是来回翻面,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