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等着沈筝横空出世,再为动作吗?
那第五纳正也太能忍了吧?
所以就这一“可能”来说,其实也不太可能。
那第五家,或者说第五探微,此番做法是为何?
余正青看着将玉佩放在手心来回搓动的沈筝,不禁有些无语,失笑道:“本官怎么感觉,他们的目的,好像是你这个人呢......”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点头道:“说不准就是这样,所以他们才会让同为女子的第五探微流外入流,与你交好。”
“啊......”沈筝突然感觉手中的玉佩有些烫手,思索道:“待会儿我还是将玉佩还给第五主簿吧,总感觉拿人手软。如今下官知晓这枚玉佩的用处,总感觉往后与她相处起来会有些不自在。”
余正青则想得更多。
他眉头微皱,指节在桌上轻轻扣动,“本官觉得......这份示好,你倒是可以收下。”
“为何?”沈筝不解。
余正青抚着下巴,回忆道:“自第五家洗白以来,虽行事愈发规矩,但本官还未听说过他们与哪个朝官交好。若是咱们真能将他们拉入伙,往后咱们办事儿,说不准能省不少力......”
沈筝双臂环胸,故作失落,“所以您,便将下官给卖了吗......您都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万一他们狮子大开口呢?”
“你傻啊你。”余正青啧了一声,“你背后之人是谁,他们能不知道吗?狮子大开口?他们岂敢。顶多想乘一乘你的东风罢了。你再想想,第五家之人来你所在之地任职一事,陛下能不知道吗?”
沈筝摇头,“如此大族,陛下肯定会多加关注的。”
“对吧。”余正青将话拆开了说:“所以你再想想,陛下为何会放任她以这种方式到你身边?这是给你机会,也是信任你。”
余正青此话沈筝不说信了个十成十,九成九是信了的。
“那......”她用袖子将玉佩擦了擦,递给余正青,“那这枚玉佩下官先不还给第五主簿,看看他们欲如何。”
余正青盯着眼前的玉佩,疑惑道:“给本官干嘛?”
沈筝将玉佩放在他腿上,看着他认真道:“您带着玉佩去试试,看看这枚玉佩是何级别,有何权利。”
余正青发现她有时候真挺聪明的,但......
“本官如何试?”
“买消息啊。”沈筝说得理所当然,“咱们眼下不正巧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