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是如何吹嘘的,那日明明是毛志几人跟饿鬼似的,非想吃她的零嘴。
她那时贪吃,自是不想给他们,拿着零嘴便往家中跑,谁知毛志几人还追了上来,她受到惊吓,一时不慎才跌下了坡。
如今这段往事在毛志口中竟成了这样。
可荷花仔细一想,毛志这描述的也没啥大问题,就是掐头去尾,避重就轻罢了。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不喜不怒:“都是童年旧事,如今我年纪也不小了,这些话婶子莫要再说。”
毛婶子闻言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伸手打了打自己的嘴。
如今这荷花也是大姑娘了,她说自家儿子背过荷花,确实不太好。
她干笑一声,说道:“婶子这人嘴笨,你别往心里去。”
荷花也回她一个假笑:“婶子还有事吗,日头不早了,我要去镇上。”
毛婶子见她要走,赶紧伸手拦住了她,又从篮中掏出了一个布包,递给了荷花。
“这是毛志舅家过年时送给我的针线,是在泉阳县的铺子中买的,好着呢!婶子手笨,干不了这种精细活儿,但婶子知道你喜欢绣花,这针线盒你拿着,也是物尽其用不是!”
荷花知道,这布包当中是有针线不错,但也不止有针线。
但她今日当真是有些赶时间,此时也不想再和她虚与委蛇。
她直接开口问道:“婶子是为木匠学徒一事而来吧,毛志想去?”
毛婶子见她如此直截了当,递布包的手顿了顿,停在了半空。
片刻后她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打小婶子就觉得你聪明,长大了有大作为!”
荷花冷笑一声,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客气。
“婶子今日早晨就算不在县衙,但也应当知道沈大人怎么交代的才是。”
毛婶子的笑脸一僵,心中暗骂这吴荷花和她爹一样死心眼儿,县令大人怎么交代的?不就是说不许假公济私吗!可若她不替自家儿子干点啥,位置被别人抢了去咋办!
“那是自然知道,但......”
“既然婶子知道,莫不是不理解假公济私这四个字的含义?”
荷花直接打断了毛婶子后面的话,声音也比方才大了些。
明明早晨沈大人就将话讲得清清楚楚,这次选人要的便是公平,可总有人不将心思放在正道上,去钻营这些手段!
在她看来,沈大人那番话说得对极了,可就是有人将沈大人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