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否像您?”
“像我有什么好的?永远与自己作对,活得不够舒坦,不好。”余正青说。
“那臭小子,他可比本官舒坦多了,我余家世代从文,他不愿,非要习武,前几年去了军中历练,掷下豪言壮语:要从小兵成为将军。”
他说起长子这时,敛了敛笑意,面上似有嫌弃,但沈筝又从他眼眸深处看到了一丝思念。
他接着,开始反驳起自己方才的话:“其实军中也不舒坦,你应当也知晓,军中的通天大道,是靠鲜血铺就的,向上的每一节台阶,都离不开血的历练。”
沈筝点点头,“咱们文官是用笔杆子打仗,瞧不见血光,主打攻心为上,但有时候也会被刺得生疼,总归丢命的几率小一些。军中则是一将成名万骨枯,万万士兵同时拼命,只寥寥几人能在史书上留下姓名。”
余正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正是如此。”
他又有些骄傲道:“他去军中,本官并未阻拦,也未有打击他,并非是他武力有多好,只是那孩子倔,决定的事儿本官改变不了,也......不想去改变。不若支持他,如此他在战场时,能惦记着家中,好歹惜命些。”
沈筝突然明白,或许天下父母心,便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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