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中应当有数才是。”
“余大人......”
肖禄才刚张了个嘴,又被余正青打断:“若你三人现在离去,本官权当今日没见过你们。”
肖禄才两回想说话都被余正青噎了回去,他在心中怒斥,这位知府大人好生护短,素质堪忧!
到是靳展鹏听了余正青的话,起了心思,只见他脚尖微挪,眼见就要叛变,立刻被肖禄才拉住了袖子。
靳展鹏侧头看向衣袖,随即双眼一闭,抬手甩袖。
没甩开。
靳展鹏眼中含怒,动了动嘴,难听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他转头看向肖禄才,只见他眼中满是不赞同之色,意味明显:见风倒的墙头草,毫无读书人风骨!
靳展鹏翻了个白眼:墙头草?他只是认得清形式,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罢了。
余正青看着他们的小动作,挑眉:“不走?意思就是,这山长之位,你们势在必得了?”
“学生绝无此意!”
靳展鹏答得干净又利落,顺便朝李宏茂所在之处靠了靠,自己给自己划分了阵营。
他在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就就不陪这二人走一遭了,险些把自己都给搭了进去。
他本就无心进士,不想再浪费几年甚至十年的光阴在科举一事上,只想着能在同安县学闯出一番天地,到时能回府学任教,给家中老母亲长长脸面。
眼下绝不是行差踏错的时候。
余正青见他态度明显,脸色松了松,转头看向梗个脖子的肖禄才与何鸿卓。
“你二人是铁了心要将李山长拉下马了?”
肖禄才与何鸿卓抿唇不答,他们知道,这位知府大人一定在心中唾弃他们,觉得他们眼高于顶,认不清形势。
可他们绝非趋炎附势之徒,争山长之位也不是为了沽名钓誉。
他们只是觉得,一县县学,山长若是不能令人信服,那这个县学的高度也将止步于此,哪里教得出什么好学生来?
更何况哪个读书人没点子清高在身上,屈居人下可以,但不能屈居任人唯亲之下。
若山长的学识能让他们信服,那在往后的教学生涯中,他们一定鼎力相助,若不能,那就别怪他们......
“好,好,有骨气。”余正青轻笑一声,喜怒难辨。
他看向李宏茂,问道:“李山长,你说,眼下该如何处置。”
他将决定权交给李宏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