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我们有那个狗胆敢敲你的门,李山长就敢敲断我们的腿!”
“啊?”
这回疑惑的人变成了李乐游,她惊讶问道:“为何这么说?”
张元玮“嘶”了一声,皱着脸问道,“李山长没给你说,不让你去男子舍屋?”
“不去男子舍屋?李山长未曾说过。但我为何要去男子舍屋?”李乐游摇了摇头,反问道。
“呃......”
张元玮被问来僵住,“总之分舍屋那日,李山长便对我们耳提面命,让我们不得踏入女子舍屋半步,若被他知道了,我们都没个好下场的。”
李乐游嘴巴微张,明白了李山长的用意。
这也是为她好。
她笑了笑,不再说这事儿,而是问道:“那你们来找我,所为何事?”
张元玮这才想起此次来的正事儿。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巨大的钱袋子,问道李乐游:“那日你家中给了你多少束修,你可还回去了?”
他身边之人听到他如此说话,急得直拉他衣袖。
张元玮也知道,他这话有些直白,可他家中就是如此教他的。
明明白白说话,诚诚恳恳做人,他也想学些弯弯绕绕,奈何没学会。
李乐游瞧着那重得直往下坠的钱袋子,虽心有疑惑,但还是老实答道:
“那日我爹给我准备的束修中,有一块碎银子,约莫有半两重。我还回去,他不要,让我自己留着用。怎么了吗?你可是要用银子?”
张元玮挠了挠头。
“不是我要用,是有个事儿想和你商量,不过你放心,你若是不方便,我们不强求的!”
“对对对,看你自己意愿。”另外几人附和道。
李乐游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她还是说:
“什么事儿?你若需要银钱,尽管开口。虽然我能拿出来的不多,但你之前和何明成借我好些书看,恩情我都记在心上的。”
张元玮摆了摆手。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都是同乡,借书给你看怎么了,再说了,你每次都要多还些小东西回来,若真有恩情,咱们也两清。”
他不给李乐游辩驳的机会,接着说道:
“我们就是想问问你......那日李山长和沈大人不是没收咱们束修银子吗,大家伙心中其实都过意不去,然后何明成他说,咱们之前在巡逻队守卡赚了银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