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有人因此一蹶不振,那他便是被世道所淘汰了,这......也是常理。”
天子讶异看向以群,问他:“你平日舞刀弄剑的,怎的突然懂这些了?”
以群一笑:“在同安县之时,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忽然悟出来的。同安县给属下的冲击太大了,那里人的思维,与外边截然不同。”
“是了。”
天子点头,“我记得你说过,那里的百姓都很拥趸她。”
以群想到沈筝,叹了一声,“总有人不会回头看那双大手,而是闷头向前跑。她步子迈得大、迈得急但也迈得稳,也会引来无数追随者、拥趸者。他们会跟着她的步子,逐步走向众人心中的世外桃源。”
天子转身看向同安县的方向。
“你说的没错。她也证明了,不论是读书识字还是做官为民,其实都不必分男分女,只要领头之人做得好,百姓哪会管那么多呢?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以群称是。
“您说得对,对百姓来说,最要紧的就是过日子,方才那人,眼下终究是少数。这不,您看——”
他给天子指了指人群当中,只见一个书生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迈步而出。
老者在众人惊讶地目光中站立在人群当中,问地上男子:
“你识字吗?”
男子被他问懵了,支支吾吾答道:
“我家中清贫,但我也想读书识字,奈何......”
“好了。”
老者无情打断了他,笑道:“那你便是不识字了?”
男子脸色难堪起来,提高了声音:
“老人家,你此话是何意。就算我不识字又如何,难道我就没有发言的权利了?还是说就因为我不识字,你便要与他们一道,给我扣上一个蔑视天威的帽子,这不是欺负我们普通百姓吗,大家说是不是!”
他本以为在场之人不识字居多,他必能一呼百应,谁料自己话音落后无人应答。
有人小声说道:“这人想法好奇怪,不过是问他识不识字而已。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他那般激动作何?又不是第一天不识字了。”
“就是,咱们不都也不识字吗,怎的好像别人问两句也是在欺负他一般?”
他们觉得眼前之人很奇怪,但说不出哪里奇怪,却被老者一语道破:
“年轻人,你很敏感,也很怕别人瞧不上你。但老夫问你识不识字,绝无羞辱之意,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