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修抱头哀嚎,衣服都来不及整理,迈步朝县学走去,“赶紧的赶紧的!不知道沈大人还愿不愿意见本公子......”
......
方文修到后院时,沈筝正好停笔封信,将信交给了余时章的人。
她嘱咐道:“将信亲手交给余大人,让他尽快看信,若有结果,记得给本官回信。”
“是!大人。”
方文修恭敬站在院门口,待送信之人离开后,才伸手敲响打开的院门,愧疚道:“在下来迟,望沈大人见谅,在下......可以进来么?”
“当然。”沈筝做了个请的手势,“方公子请进。”
方文修落座后,才看到石桌上早已摆好了一壶二盏,壶口正缓缓往外冒着白烟,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笑着找了个话头:“托沈大人的福,这还是在下第一次来县学后院。在下一路走来鸟语花香,书声琅琅,真不愧是让周边学子趋之若鹜的同安县学。”
沈筝将茶盏推给方文修,轻笑道:“方公子可能不知,学子家人每月都可来县学两次,可向先生了解学子在学情况。说来......方公子也是学子家人,若是想来,往后常来看看子彦便是。”
每月都能来?
方文修举着茶盏的手滞在半空,干笑道:“是吗......在下不知,县学竟如此贴心。那往后每月两次探望机会,在下定不会错过。”
他在心中咬牙切齿,将方子彦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臭小子,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如此大好的机会,他竟是只字未提,简直讨打!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沈筝则坐在对面,悠哉悠哉喝着茶。
“对了,沈大人。”方文修平复好心情后,故作八卦的将头往前凑了凑,说道:“说起读书学子,在下前两日听了个离奇事件。”
他之前进县学之后,便在想如何将此事说出口。
那范家学子如今入了同安县学,此事便称得上同安县之事,若他贸然开口,属实有些冒昧。所以......他要做一个“未知全貌”之人。
沈筝还以为有八卦,“啪”将茶盏搁在桌上,伸长脖子,“何事?我同安县学的?”
莫不是学子打架,或是......恋爱了?!
若是这两件事,也称不上“离奇”吧?
沈筝心中有了猜想。
只见方文修摇头,低声道:“不是同安县学发生的事儿,是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