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真的。”
别人当真后,你往后又不夸了,可不是个毛病吗?
人该有多失落啊!
“啊?”沈筝给沈行简投去一个抱歉的神情,“沈大人,下官真是在夸你,可不是信口雌黄!”
“还说!”余时章一把拉住她衣袖,“你过来!”
沈筝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头都没转过来。
她甚至不忘对沈行简说道:“沈大人,有空给下官看看相啊!下官想知道所谋之事往后是否会成功!”
“还谋!”余时章一把将她带到人群最前,低声道:“你谋什么呐?谋天......”
沈筝瞬间瞪大了眼,竹筒倒豆子般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日人多,您可莫乱说!下官是给百姓谋福利!”
“胆小样儿。”余时章嘲笑她:“那谋福利就谋福利,还所谋之事,惹人遐想。”
沈筝挺直腰杆,故作沉稳:“您不觉得......下官那样说,格外英姿飒爽吗?是否有女将之姿?”
说着她还比划了两下,保持姿势等着余时章夸赞。
余时章:“......”
他无奈看着沈筝,神情复杂,“你与本伯说,你对沈行简,是不是......”
他这一大把年纪的,问小姑娘这种话,感到难为情极了。
“是什么?”沈筝歪头疑惑,“您这话说一半的毛、毛那个啥,也得改。”
“啧。”余时章看她这样儿,便知道自己想多了,找了个借口道:“没什么,你没事莫打趣沈行简,没看到他脸都被你给臊红了吗?影响他办差。”
沈筝闻言转头看向沈行简。
嗯......两颊还有些微红。
嗯?!双耳通红!
“不至于吧。”沈筝瞪大眼,“下官是在夸他啊。沈大人这社恐的毛病也得改,不然往后如何加官进爵?如何从朝堂百官之中脱颖而出,如何得到陛下赏识!”
这是余时章不知道第多少次,从她口中听到“社恐”一词。
他默念道:社恐,就是社会恐惧。社会,就是个人的集合体,人少的地方叫小社会,人多的地方叫大社会。
对,就是这样。
“瞎操心。”余时章加快脚步朝县衙走去,“总之你没事少去作弄人家。”
他略微后看,见沈行简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心中叹了口气。
若是沈筝是个开窍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