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赵休与丘央对身而立,一人托着金匾两角。
他们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只有双手和牙齿一并上下打着哆嗦。
当今御赐之物,就、就被他们这么拿在手中?
清晨之时,伯爷命他们搬匾,说这匾出自“名家”之手,让他们好生对待,他们还以为那位“名家”就是伯爷本人。
可、可老天爷啊,谁来告诉他们,那位“名家”,好像是当今圣上?!
“愣着干嘛?赶紧挂上去,本伯话还未说完。”余时章催促道。
赵休与丘央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爬上梯子,又怎么将牌匾举起来挂上去的。
待他们回过神时,余时章已经站在牌匾之下,抬手朝县民介绍道:“咱们县这块匾,是御赐之物不错,且......”
“且这块匾,出自陛下亲笔。”
猜对了!
赵休只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不,好几拍!这块匾,是御赐的同时,竟还是当今亲笔御赐!
“竟是当今亲笔!”
下方县民振臂而呼,喧哗声响彻云霄,势若千军万马之姿,群情激昂。
“我之前听说书先生说过!御赐之物在那些大臣家中多少都会有一两件,但皇帝亲笔之物,非有大功之臣不可得!”
“那如此说来,咱们沈大人本就有大功在身!当今亲笔赐匾也是必然的!”
“你们看够了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当今圣上的字是何模样?”
“咱们同安县,这下是真真要出名了!这可是陛下亲笔的牌匾,试问这天下,有哪个县能比得上咱们?不行,我得赶紧将这个消息传回去,再带我娃娃来长长眼!”
这消息一经传出,县民们奔走相告,热闹非凡,甚至乎家家户户门口都挂起了红灯笼,美其名曰与“天”同乐。
县民们自发在县衙门口排队观字,甚至不少人带着纸笔前来,或蹲或坐,仰头临摹。
巴乐湛挤过人群,帽子都被挤得歪歪的,他却未伸手扶一下。
“陛下的字......”他满脸向往,喃喃道:“竟是这般遒劲,飒然。这还是本官......第一次亲眼见着陛下亲笔。”
说来也是好笑,他勤勤恳恳为官多年,竟是连当今亲笔都没看过,何等可怜。
周围不少县民认出了他,窃窃私语:“这不是泉阳县巴县令吗?怎么又来咱们县了?”
“不知道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