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所有人齐声发出惊呼,江亦蟾的徒弟们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场地中央,小心的扶着师父坐起来,一个个脸上挂满了泪水,满脸都是对师父的关切之情,“师父您没事吧?”
江亦蟾虽然没有昏死过去,但是脸色蜡黄,身体状况极差,几个徒弟小心翼翼把师父扶起来,前呼后拥搀扶着师父,缓慢的回到他的座位。
萧信壶抓过老哥的手腕给他诊脉,捋着胡子,细心感受,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村里的另外两名村医也紧急跑过来,一脸紧张的看着萧信壶,“萧叔,老爷子没有大碍吧?”
萧信壶微微摇头,“身体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过比武是绝对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师父咱们不比了,来日方长,等您养好身体咱们再说。”徒弟们纷纷安慰的师父。
江亦蟾咬着牙,紧紧的闭着嘴,他现在不敢说话,腹内的翻腾还在继续,感觉如果一张嘴的话,还会吐出几口血来。
别人劝他不要再比了,他只是微微摇头,但有三分气在,他就绝对不会主动认输,虽然自己已经受伤,但还没有最后分出胜负。
大徒弟还在场地中央,直挺挺的站着,不怒不悲,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表情。
有几个人跑上来,劝他先下去洗把脸,他摇头,并不下场,只是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纸巾,把师父喷在他脸上的血迹简单擦拭一下。
只要师父不认输,他就会一直站在这里,如果你的老脸够厚,你可以既不认输也不上场,但是徒弟必须要一直在这里站下去。
“不比了,坚决不能比了!”萧信壶放下江亦蟾的手腕,自作主张站起来就要去宣布比赛暂时中止。
江亦蟾一把没有抓住他,急得他想大叫,只是一张嘴,噗的一声,又是一口黑血吐到地上。
萧信壶快步走向场地中央,他不但要宣布暂时中止比武,而且,他要把江亦蟾中毒的消息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
当然他不会直接指名道姓去指责江忠权下毒,但是他相信,只要把江亦蟾中毒的消息说出来,大家心里都会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只是他走了没有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回头一看,见是罗益,“萧大爷,事情还没到最后的关头,你也不用着急。”
罗益意味深长,朝他挤挤眼睛,同时像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摸出一个矿泉水瓶子。
瓶子里面装的是酱红色的液体,罗益低声对萧信壶说:
“萧大爷,消筋断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