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益打开顶灯,让齐艺在后座上斜躺,然后把她的高跟鞋和袜子脱了。
圆润的小脚握在手里,罗益心里一阵狂跳。
不得不承认,齐艺的脚长得很完美,跟虫虫的脚有的一拼,握在手里温润柔软,手感极好。
齐艺死死盯着罗益的一举一动。
很明显这小子被自己的脚给迷住了。
“罗益你是学医的,有没有听说缺乏女人躁狂症?”
“嗯——”沉浸在美的享受当中的罗益本能答应。
嗯?然后立即就警醒过来,抬头瞥一眼齐艺,“你什么意思?”
“一边治疗一边聊聊,也能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对吗?”
罗益点头。
“刚才要不是听包鹏说还不知道,原来你的未婚妻背叛了你,居然是让你本村的人抢走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有没有跟那人决斗啊?”
罗益默不作声。
发现齐艺的脚脖子伤得还是太轻,受到的教训不彻底,她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轻轻把这只堪做脚膜的小脚放在车座上。
“你说的很对,当时我恨不能杀了他!即使现在你提起那事,我也是怒火满腔不能自已,对不起我太愤怒,手有点抖,暂时无法给你扎针,我先冷静一下,等好了再给你治吧。”
罗益下车转到驾驶座,启动车子要走。
“罗益我错了还不行吗?”齐艺无奈又开始认错,“很疼,先给我治治吧,刚才的话对不起了。”
“你又在求我?”
“是的罗益,求你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又是很憋屈,很委屈,但是想想这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俗话说的狗不咬使棍捣。
明明迫切需要他给扎针,偏偏拿话去刺激他。
齐艺发现自己的性格好像有问题。
罗益又回到后座,给她扎针。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医术果然很精妙,扎上以后,脚脖子那里凉丝丝,麻酥酥,胀胀的,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病痛缓解,是人生最舒服的时刻之一。
身体舒服了,心情也好了很多,语气也就和缓多了,“罗益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刚才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一点也不男子汉。”
“我其实应该不是小心眼,这样做也是让你调教的。”对方总算说了句坦诚的人话,罗益也说得很坦诚。
“我为什么调教你?”齐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