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明白。
但吴见月已知晓其中含义。
她了然地点点头,复又笑笑,又看了一会,便同吴清颜道:
“我有些倦了,先回去歇息了。”
吴清颜见状便叫来一名婢女,将吴见月送去了后院的客房。
吴见月走后不久,成王也动身离开,惊鹊楼热闹了一整晚。
终于逐渐安稳了下来。
今日来此处之人,皆很满足,好酒的,酒足饭饱,作诗的。
大展拳脚,爱舞的,满了眼福,好美人的,自然也月下共饮,得偿所愿。
第二日清早,吴见月起身穿过大堂,只见大堂中桌椅尽数归位。
地上也收拾地干干净净,仿佛昨夜那场盛会不过是梦中一场。
吴见月感叹惊鹊楼人手利落,她抬头向上一瞧。
果然便见那盏红灯犹在顶上燃烧。
想来昨日楼内堂倌婢女们皆累坏了,吴见月出门时并未瞧见几个侍从。
她出了惊鹊楼大门,同门童交待了两句,便径直出了街,去往定远侯府上。
嘉定京都街道纵横开阔,沿街商铺林立,小贩众多。
虽有万户之家,但像定远侯府这般的侯爵王府却是好找得很。
吴见月拐过几条街,便瞧见了定远侯府高高耸起的门头。
却说也巧,吴见月刚刚走到侯府门外,侯府大门便自内打开。
出来的是名略显老态的仆从。
他推开门便瞧见了吴见月,见吴见月也看着他。
他便问道:“姑娘找谁啊?”
吴见月在原地站定,含笑回答道:“我姓吴,不知府上的小侯爷可在?”
仆从“哦”着点点头,说道:“在的,姑娘请等一等。”
薛涛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二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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