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鼻子前面扇动。
似乎公冶休他们身上,有什么旁人避之不及的恶臭气息似的。
这幅矜贵做派,摆明了是轻视了眼前的公冶休。
“这三人蓬头垢面,在京中怕也是浪得虚名。成王可要小心,莫被有心人欺骗啊。”
公冶休气鼓鼓的,却一言不发。
公冶休想来清冷出尘,对于这种口舌之争也看不大上。
因此陆幼龄这般嘲讽,公冶休也能当做耳边清风一阵罢了。
成王也快要被气笑了。
以前他也曾听闻过,陆家仿佛是滚刀肉一般,油盐不进。
只是从前没什么机会与陆幼龄家的人相处,现在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传闻果然不假。
成王站起身来,走到公冶休身边。
成王上下打量一下,接着抬手帮公冶休整理了一下衣袍上的皱纹。
公冶休有些受宠若惊。
他也知成王乃是心怀天下之大才,而且之前公冶休也曾预言过,成王会是国家的栋梁。
而现在他竟这样对待自己,公冶休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
只是宠辱不惊,已成了君子的修养,公冶休面上不变,只是心中却有些感动。
“陆大人,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
成王背过手去,突然在大堂之中踱起了步,一边走,一边吟诗。
这首诗,可以说是龙骧凤姿,说不尽的文笔如花,让人听之沉醉。
听完之后,就连陆风季这般浪得虚名之人,竟也觉得这首诗令人震惊。
“这、这是什么大才所作?”
薛涛也看出来,成王是故意要针对陆家的这两父子了,也乐得看热闹。
薛涛急忙插了一句,想要当个捧哏。
成王点了点头。
“不错,正是我们眼前这位公冶休,玉阶先生所做。”
“啊,竟是如此。”
陆幼龄上下打量了两眼公冶休。
他实在看不出这样一位两袖清风的平民公子,如何能做出那般文章?
“该不会也是抄的吧。”
呵呵,因为他曾经为陆风季买过其他人的诗文,来沽名钓誉,因此他看旁人应如是。
“士可杀,不可辱!”
公冶休怒目而视。
“竟然说我所作的文章是抄的,不知你身后那位陆风季陆公子,又是何等大才呢?”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