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见局势已定,也悠然回到座位坐下。
“那好,就请公冶休公子先开始吧。”
公冶休点点头,接着便向前踏出一步。
“曾忆陋室中,慈母独躬耕。而今十丈竹,两袖当空空。”
此诗一出,成王立即拍手喝彩。
“好诗!玉阶先生果然高洁!”
这首诗说的是公冶休自小被母亲和氏含辛茹苦,拉扯成人。
现在,公冶休也成为了如同青竹一般挺拔的君子,他的志向不在官场。
薛涛虽说是听不大懂,但也听了个囫囵,大概的意思也猜得出来。
薛涛立马跟着成王喝彩,甚至更夸张,两只鞋子还要相互碰撞,发出声音。
薛怀瞪了薛涛一眼,薛涛浑然不觉,满心满眼期盼着一会儿陆风季下不来台。
薛怀见薛涛的眼神不在此处,腹内一阵气,伸手就在薛涛大腿上拧了一把。
“哎哟!爹!你拧我作甚?”
薛怀脸一红,急忙抬头去看成王,成王眼神并未落在此处,薛怀才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陈御医已到。
甘青心里挂念着成王的安危,生怕一会儿没看好,就有刺客前来行刺。
毕竟,成王行动不便的事情,人尽皆知。
成王在朝堂之中,也算是独树一帜,可谓风头无两。
天下的读书人,提起成王,无不竖起大拇指,一脸的神往。
这样的一位人物,有多少人记恨,甘青都不敢想。
以往也不是没有那不开眼的刺客,见成王甘青两人,就前来行刺。
然而甘青的武力却是连当今圣上都惊叹不已的。
久而久之,也没有什么刺客敢前来了。只是周围的眼睛,仍然是不少啊。
当然,被看一看也不打紧。只要别前来找死,成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甘青一路用轻功赶回太医院,抓起陈御医便凌空腾飞起来。
陈御医德高望重,乃是一位六十多岁的慈祥老者。
这一下子在空中飞人,陈御医也吓得脸色发白,吹胡子瞪眼。
“甘青小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老夫!”
甘青哪里肯放?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做耽搁,略说明了情况后便继续我行我素。
如此这般,才能这么快便赶回了京兆尹府。
京兆尹府位于城南,而太医院则是在城东的皇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