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也不担心嘛!”弥生讨好的凑过去,笑得又甜又乖,两个酒窝简直能装下二两,琵琶湖夫人眼前一晕,不由自主就点头应了下来:“那好吧,纲手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好吗?”
亲人和长辈的体贴与支持让她心里暖暖的,拎了一个凳子就坐进去,果然在门口也不去看产妇躺着的地方,只是小声对外面的人描述大家在做些什么。
女性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通常都会非常漫长,一般情况下要经历八到九个小时的阵痛才能得到解脱,运气不好的话疼得超过一天一夜也不是什么怪事。玖辛奈这一胎养的非常好,弥生亏了谁也不会亏了妹妹的养女,何况这小东西还是他亲眼看着慢慢变成一个圆球。禽蛋牛羊海产鲜疏不计成本的供应下,这娃娃的个头就稍稍大了那么一点。
从上午熬到凌晨,玖辛奈光面就吃了好几碗,直到将近凌晨时分才真正有了动静。产房里的助产士立刻忙乱起来,受不了压力的水门干脆躲到外面蹲着,只有弥生绕着矮桌越转越快,看得带土写轮眼都快泛圈圈了。
他心烦意乱,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爆发,本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红发少年背靠产房大门坐下来,双手合十后再次伸开,一张巨大的卷轴出现在他怀里。弥生将那卷轴抖开,轻拍一掌上面繁复华丽的术式就像是被风从纸面上吹下来一样落在地上,金光一闪后没入泥土消失不见。
他保持坐姿不边,双手按在地面将感知查克拉的阈值打开,以背后房间为圆心的整个球体都变成了他密切监视的所在。一直跟在主人身边时不时消失的药研藤四郎此时将弥生的配刀背在身后,短刀出鞘也进入索敌状态不断搜寻。
夜色越来越暗,产房里突然传出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通忙乱。水门急急的冲进来,张嘴就问妻子的情况,未等里面的纲手传话,琵琶湖夫人一声惊呼,弥生下意识将查克拉输出调至最大,一个金色的球体蛮横的封锁住整个空间,不断涌动的锁链只要碰到挣扎的东西就会立刻牢牢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