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悠一见他醒过来,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提了一下其他人的情况。
降谷零昏过去没多久绿川弘就回大阪上班去了,在有千手扉间这个卷王的对比下,旷工多少显得不太道德,尤其是降谷零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人寸步不离地照看。
松山久幸和犬夜叉则是在楼下忙活,千手扉间还没回来。
降谷零睡了一觉……昏迷了几个小时感觉好多了,只是对于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不真实感。他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说:“所以悠一你也是……”
“嗯,我本名泽田弘树。”秋田悠一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在这里还是叫我秋田悠一吧。”
降谷零突然想起之前忽略的一点,揉了揉太阳穴:“对了,为什么你们似乎都很在乎现在用的假名?”
只是用于隐藏身份的假名,不至于在私下相处的时候也如此称呼吧?
“因为这不是假名。”秋田悠一一心二用地解释,“按照某种说法,名字是最短的咒。我们都是不被这个世界规则允许存在的亡者,泽田弘树也好,诸伏哥哥他们也好,当我们死去的一刻,就已经从世界的命运线上被抹除了。所以我们虽然和松山哥哥签订契约,以这样的状态重新显化,但也并不能顶着自己原本的身份和名字,因为这是在和这个世界的规则对抗,不是不可以,但没必要。所以一个经由契约赋予我们的新的名字,即是让我们得以继续存在于世的锚点,有一点瞒天过海的感觉吧,不过是双方心知肚明的那种。”
昏迷之前根本没来得及详细了解的降谷零脑子里被糊满了新设定,感觉头又开始疼了:“世界……还有自己的意识吗?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多恶事存在?”
秋田悠一摇摇头:“我也不太懂啦,不过松山哥哥说,就像勇敢和哈罗并不在意身上的跳蚤怎么打架一样,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好。”
所以人类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像跳蚤和狗的关系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降谷零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还不够丰富,一时间无法提出强有力的反驳,于是虚心向秋田悠一这位“前辈”请教。
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的降谷零被狠狠刷新了三观,每当心底升起不可能的声音的时候,昏迷前亲眼见到的一幕都在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
原来世界之外还有世界,宇宙中除了人类之外,还有那么多智慧生物……原来之前千手柱间先生将他捅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