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靠的就是真才实学,他跟周寒之是有校友情谊在,但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堵,而且”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笑着说,“我们还有第二张牌。”
“谁?”
“章家贞。”
吴凌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说,“你忘了上次她是怎么整我们的?”
“我当然记得,但敌人有时候也能成为朋友,”我想着那日在酒吧,姚春对着章家贞傲慢无礼的样子,说,“不想当主编的编辑不是好帮手,章家贞屈居在姚春这种人渣手下,必然是不甘的,她好歹也是章家小姐,但凡有机会能挤掉姚春,她一定会出手。”
“但你别忘了,我们有私仇。”
“不影响,”我平静地开口,“实在不行,我们不是还有录音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