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回家然后第二天当人家的姐姐,她从心里不想当唐林的姐姐,她想当他的女人。她从来都敢爱敢恨,而对于死去丈夫的爱,六年了,也消减的差不多了,她仍然在市政府扫地更多的是要争这口气,要讨个公道,为丈夫也为自己。
跟爱情已经关系不大了。
可眼下两人现在的情况,唐林能这么大大方方发自心底的叫声姐,她其实又是兴奋和满足的。因为唐林无论从眼神还是言语上没有任何看轻或者玩弄她的意思,而是充满真诚。他骨子里还是个兵,朴实,大方,聪明,可对待女人方面却不怎么擅长。
于是她停下脚步歪着头想了想,“我想去做足疗!”
唐林一愣,他长这么大从没做过足疗,而且他小县城出来的孩子一直都觉得在华夏国根本没有正规的足疗店,足疗店的玻璃窗里总是坐着衣着暴漏的制服女郎,灯管也总是红色的,你走进去一问全都是卖艺不卖身,想找个真正泡脚的地方却很难。
“足疗?姐,你确定没说错?”唐林不怀好意的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