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甚至有时候还会是敌人。但这就是楚菲菲的方法，也是她的高明之处。
“我跟楚菲菲很亲近么？”唐林直接反问，他这么反常的举动左轮可是没料到，毕竟之前他只是研究唐林的各种资料，没跟本人亲自打过交道。他也知道这次出院后的唐林变得有点怪异，可没想到居然如此怪异。
不过这对他没什么难度，他笑了，笑的很诚恳，“要我说实话么？唐总？”他称呼唐总而不是唐村或者唐书记，他更加在商言商，以商人的身份相互接触和对话。这也是他早就研究好的策略，不过他称呼什么唐林根本不在乎。
“我很少见到楚总对一个人这么好，真的。”他很快给出答案，唐林轻轻点头，转身又问楚菲菲，“你说是你对我好还是我对你好？”
楚菲菲脸上的笑容依然阳光，依然很开心的样子，不是刻意，而是她平常就是这样子，“当然是你对我好，有什么好事都忘不了我。如果你认为来商唐，进中强，这种事情都是我策划好的等你找我，那你就是猪脑子，也别上任了，直接回家种地比较好。你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外面投资机会很多，而比这两个地方收益高的地方比比皆是，或者说我在任何一个地方扔出10个亿都会比这两边高，不是么？”
唐林心里一动，他实际上无法反驳这个问题，他的确对楚菲菲的本来面目开始怀疑，可是人家说的却是实话。这两个地方的确都是大把扔钱，投资多见效慢收回成本时间超长的地方。这种地方也就是她会来看看，别人？别人别说来看就是听听都会直摇头的，这件事他也跟李存山和李红洁谈过，因为他动过心思把海山建设的总部搬迁到商唐县，这样可以彻底避开周仁通的桎梏和影响，也可以另起炉灶缔造一个新的海山建设，寻找一个新的发展思路和全新的定位。
可是李存山的话却让唐林很受触动，“唐林，你知道海山建设靠的是什么吗？他靠的就是中州的地缘而已，如果离开中州，在如今的房产建筑市场，情形如何真的不好说。而且现在海山建设变成你的之后，没必要再刻意回避周仁通，也没必要搬迁，搬迁的费用十分惊人，远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唐林便紧接着问了另外一个残酷的问题，“我到了商唐后谁接手呢？接手的人会如何呢？也许我固执没经验，但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不管谁接手，我都是最大的制约。这不是坏事，对吧？”
李存山现在对唐林没有任何成见，所以他立刻点头，“嗯，从这个角度说我赞成，但除非商唐县开发区能够像当年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