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絮一条吊带真丝睡衣,V领能看到小半雪白性感,她用力去推裴宴深的手,被他强硬的把手腕攥红:“去换衣服。”
桑晚絮:“你弄疼我了!”
裴宴深把人摔在床上,将一条长裙丢在她身上,“换上。”
桑晚絮就不换。
裴宴深抬手把她身上的睡裙给撕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你有脸就穿着下去。”
他转身离去。
桑晚絮手掌捶打床面,“裴宴深,你这个混蛋东西。”
餐桌上,桑晚絮咬三明治跟咬裴宴深一样凶巴巴。
裴宴深淡然的吃着早餐,“收回你的视线,影响食欲。”
桑晚絮放下三明治,白皙胳膊撑在餐桌上,“可你昨夜,不是喘着叫着让我看着你吗?北爷情动的时候,浑身都是红的呢,撑着身体跟我……”
“昨晚玩很大啊,阿北,难怪你这么舍不得桑小姐,当真是个妙人。”程峰信步走来,如主人一般熟稔,含笑问桑晚絮:“撑着什么跟你什么?”
桑晚絮止住后面的话,没搭腔,老老实实的喊了声:“程少。”
程峰很有兴趣知道裴宴深昨晚玩了什么,追问:“能让桑小姐餐桌上还念念不忘的,想必是个动听的故事。”
桑晚絮没了刚才的气势,瞥了眼裴宴深,希望他开口解围。
但裴宴深压根没看她一眼,淡然闲适的吃着早餐。
面对程峰持续性询问的目光,桑晚絮捏了捏手指,“……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不如让北爷讲给程少听。”
程峰像是今天心情不错:“哈哈哈哈哈,阿北,你说呢?”
裴宴深抽了纸巾随意擦拭着手指,“她也就那么点本事,记不清楚是没什么后续,无趣。”
程峰闻言自是大失所望,床上没什么趣味性的女人于他而言跟弄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倒是昨晚……
“昨个船上来了一对姐妹花,学舞蹈的,软的紧,颠来倒去的什么姿势都能配合,把你这个带过去训练两天?”
桑晚絮脊背一僵。
训练的意思就是让她交给专门的人,去被教导怎么更好的伺候男人。
没有尊严,也不会当成一个完整的人。
厉害的技师,两三个月就能从内而外的改造一个人。
成为一个彻底的玩物。
程峰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忽然变白的桑晚絮,哪里还有半分方才他进门时没大没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