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不耐道:“别这么多屁事儿,老子急着干活儿。”
“啊?”季春花纳闷,“不是我干活儿?”
“哦。。。。。。”她又似懂非懂地点头,“是你急着让我干活儿是吧?”
他懒得再回她,很是敷衍地哑嗓嗯了两声。
却在迈进后院时直接落下门栓。
季春花听到那“咔哒”一声,心头倏而咯噔一跳。
瑟缩又紧张地看着他雄壮的背,试探道:“干,干活儿咋还要锁门?”
段虎不吭声,拽着她就往新房走。
季春花瞬间红了眼,拉住他袖口拿脚使劲抓地,“不,我不要回屋!”
“我,我要干活儿!”
段虎咬紧牙关,拖着她继续前行,“是要干活儿。”
他粗哑地喘息着,终于纠正,“是老子干活儿,你不用干。”
言罢,直接反手往她腰上一捞——
“啊!”季春花被点了死穴似的,浑身一哆嗦,直接软他怀里了。
段虎竟直接把她往肩头一扛,大刀阔斧地踹门直入。
“段虎,段虎!”季春花凄切不安地求他,“不要进屋,。。。。。。求你嘞,”
她再也没法顾及什么面子,只求保命,呜咽着搂住他的脖子,“我疼,”
“我还疼得很。”
季春花眼睫都湿了,颤抖着狠下心说:“那儿,那儿肿得厉害,真的。”
“我早上差点都没穿上小裤!”
怕他不信似的,她还加重语气。
段虎踏进里间时听到这话,恍然滞住脚。
喜怒难测地反问,“是么?疼的这么厉害呢?”
“嗯嗯!”季春花点头如捣蒜,啪啪拍他后背,“你快把我放下来吧,我刚吃的有点饱。”
“你硌着我肚子嘞,我想吐。”
段虎很是痛快地把她撂下地,还没等她说话就脸一板,指向炕头,“上去。”
“挒裤子。”
“。。。。。。”季春花刚要张嘴,瞬间吓傻。
段虎凶蛮低吼:“赶紧的,别叫老子再说第二遍。”
“再不动手儿我帮你挒,反正昨儿也是我挒的。”
“老子挒比你自己挒可快多了!”
“你他娘能把人磨叽死!”
季春花听得脑瓜都要爆炸了,连着磕巴好几句都硬是叫人听不清她说的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