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也一身麻烦,您怎么不为我考量一下?”
“您不是还有洛宁王殿下……”钱伯看向屋外。
宇文宴正与侍卫们商讨着猎物应该如何烤才更好吃,根本没有理睬他们。
叶轻悠着实无奈,这人若太强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连个心疼的人都没有了。
叶轻悠和宇文宴在别庄上游玩耍乐,龚家三房的大老爷龚尚东和龚楚戈的父亲龚尚君连夜马不停蹄地赶到京城了。
龚楚云也没容龚尚九出面,他则直接给二人发了话,三房如若肯离开龚家,就饶了龚楚戈一命。不然府衙是要判他为死罪。
龚尚君登时不干,当即与龚楚云吵翻了天,险些动手打起来。
可无论怎么争吵打闹,最后都要商议出一个结论。
一来二去说了四五天,到底是龚尚东把老幺一家给卖了。
他不同意把三房全部踢出去,只同意踢出龚尚君这一家子。否则他宁肯玉石俱焚,毁了生产的所有用料器械,闹个鱼死网破,也坚决不让龚楚云得逞。
龚楚云没想到三房还有这把柄,而且也真敢狗急跳墙。他软了下来,同意给三房分一些银子,龚尚东也不肯答应。
龚楚云无奈,只能又去找龚尚九商议,“这事儿的确很棘手,恐怕这一次很难将三房彻底击垮,需要徐徐图之了。”
龚尚九冷哼两声,“是谁说此事十拿九稳的?我还牺牲了一个妾。”
“可三房最能干的就是龚尚君父子,只要把他们给踢出去,三房还不早晚都是咱们的?!”龚楚云可不愿意服气。
龚尚九无话可说,眼下也只能这么办。
“但不能让老幺那一家子太舒坦,以免他们反扑。”
他知道龚尚君不是省油的灯,只是不愿意撕破脸皮而已。
龚楚云想了想,“让他们三房自己闹个天翻地覆,龚楚戈也不能轻易放过,最多死罪改为流放,这事儿我会去求潘公子,其余的就劳烦叔父操心了。”
龚尚九点了点头,心有不满。
归根结底这脏事累活还得落了他头上。
于是龚家闹腾了一溜十三招,龚尚东身为三房的主事人,直接想办法把龚尚君一家人踢出龚家。
“……也不是我心狠,你要为咱们几兄弟着想啊!”
“当初三娘就闹腾得三房没脸,时至今日还在被穿小鞋噎话,可你的儿子又闹出是非,没得让上百口子人被他给牵连了吧?”
“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