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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会面就这么草草了事,梁帝吩咐鸿胪寺与方卓对接,商议着两国合作,其他臣子则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虽说和和气气是好事儿,但是不是有些和气的过分?但这些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思忖的事,只能灰溜溜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父皇……”宇文孝是第一个傻的。
忙碌了一百天,琢磨怎么赢,他又忙碌了一晚上,想着怎么输不难堪。
可惜到了现场,比试的事情提都不起?他这一肚子火,憋得全身恨不能点着了!
“昨晚谁守的燕国使团?把人叫来!”梁帝可不信那燕朝是病了,显然出了问题。
宇文孝连忙去喊人。
梁帝则看向宇文宴和叶轻悠。
宇文宴还在帮叶轻悠擦嘴,刚刚吃东西时不小心擦在脸上一块油。
虽说看起来有些俏皮,但好歹也是四王妃。
“老四,你过来。”梁帝还是出言喊了他。
宇文宴看向梁帝,拽着叶轻悠一同过去。
“怎么回事?”梁帝今日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但他也只能来问宇文宴。
宇文宴摇了摇头,“儿臣不知。”
“这京城的边边角角哪里有你不知道的?”梁帝这话还带着气。
宇文宴抬眸与他对视,“父皇实在指责儿臣手太长?”
梁帝瞬时一僵,“你不必过度揣测,朕只想知道那个燕朝去哪儿了!他毕竟是燕国人,真在大梁出了事,咱们是要被赖上的。”
宇文宴仍旧不认,“儿臣的确不知。历来儿臣杀了谁、绑了谁,从未隐瞒过父皇。”
梁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你隐瞒了什么?你心里怕是有很多事。”
“父皇是想现在与儿臣促膝长谈?”宇文宴意有所指。
梁帝犹豫,他不知是否要与宇文宴挑明。
“嗯?那不是潘思升么?他居然回来了?”叶轻悠早已战战兢兢,还真不知能找什么话题打个岔。
听到这个名字,梁帝也转头望去,他仔细看清面庞,还真就是潘思升。
潘思升吊儿郎当,一步三晃,那一派得意洋洋好似是来邀功的。
梁帝心里一颤,“你……”
“臣弟叩见皇兄。”潘思升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是不是你?!”梁帝直接问出了口。
潘思升也没否认,“怪不得臣弟啊,是他看上了臣弟的女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