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就这样被叶轻悠扔下,她带着秋荷与春棠上马车。
车夫虽是叶府的人,但也受过龚三娘恩惠,特意没有吃荤腥。
而岳凌峰那一队人也趴窝不少,能站起来的只有六七个。
岳凌峰已经听说是叶轻悠下了番泻叶,却也无可奈何。本想拿捏一把,未料她出手如此狠厉?
“你们先在这里歇着,歇好加急追上来,我带着另外几人先走。”岳凌峰自然会继续跟随叶轻悠。
刘安拉得抽成一张耗子脸,“这么恶毒的女人您还留着?爷,她今儿给奴才们下药,明儿就敢给您下毒啊!”
“你算什么东西,和我比?她有这两下子,我反而更想娶回家。若是个软趴趴的怂包,还不得被你们欺负死?”岳凌峰推开刘安,召唤人收拾东西,“仍旧相距一百米,别去扰了她。”
能跟着走的下人立即应下,收拾行李套马车。
刘安也很想跟着走,奈何他这个腿脚是真不利索了。
……
叶轻悠的马车被夹了镖行车队的中间。
夏山骑了马上,召唤着队伍跑前跑后,凑到叶轻悠的车旁与她低声说话。
“那个姓岳的还跟着呢,要不要再动一次手?”
他与东叔已经赶来,特意让镖行的车队押后,将岳凌峰隔开很远。
叶轻悠摇了摇头,“他毕竟是朝廷命官,若是现在动手,麻烦会多,一切都先给母亲下葬后再议。”
为母亲移坟乃是大事。
所有事情都要押后。
夏山心中了然,又去后面的马车与东叔递了话。
东叔心中了然,就这么的安静前行,直到前方一个村落,寻了最好的客栈。
众人简单的吃了饭。
叶轻悠乃是女眷,又是素食,与丫鬟们单独坐一席。
东叔跟着夏山同坐,谁知岳凌峰进门时,也直接坐了他这里。
“老哥是行商的?在下岳凌峰,也是赶路去滕州,天寒地冻的寂寞,若是不介意,就吃饭之时搭个伴儿。”
“在下信佛,食素,怕是与岳大人吃不到一起啊。”东叔直接挑明他的身份。
岳凌峰目光深邃,“没想到老哥居然还认得我?”
“不认得,镖行的兄弟说的,或许是那位娘子认识你。”东叔微微淡笑,意有所指。
岳凌峰目光睹了叶轻悠那边一眼,“我也食素,正好。”
东叔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