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咽不下,早早晚晚都要查清的!
宇文春一路思忖,叶轻悠则在辇驾的车轮之上坐着,晃晃荡荡。
“惊了!”
“马惊了!”
前方又是一阵惊呼。
随后京都卫们立即停下,迅速护住辇驾。
“殿下,是两只死猫……”
“继续走!”
“殿下,是一只疯狗。”
“殿下,黄鼠狼……”
一路走走停停,能遇见的怪事儿几乎全都遇见了!
宇文春的心里不知憋了多少火,好端端的京城,而且是大白天,不是死猫就是死狗,甚至还有黄鼠狼?!
这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便说不过去。
他本一路气着,谁知道潘思升在路边出现了。
宇文春自然知道这位小叔父。显然刚刚那些腌臜手段全部都是他用的。
他今日大张旗鼓的去牛市口,不仅是要帮长公主一个忙,也是得了老亲王府递了话。
他们不管太子如何对待叶轻悠,只要潘思升没有办法娶到她就行。
老亲王乃是皇族之中最老的人,有他开口,宇文春自然出面。
故而潘思升拦住驾辇之时,宇文春也让人去传了话“……叔祖父那边不同意,小叔父何必不依不饶?若孤不带走小娘子,叔祖父也会要了她的小命。”
潘思升拳头攥了紧紧,他如何不知此事?
但他就在路中央坐着不肯离去了。
京都卫也不敢上前驱赶,只能就这么对峙着。
叶轻悠自然也看到潘思升,好似自从认识他开始,还没见到他如此安静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到底想干嘛?
潘思升直勾勾的看着她,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那眼神透着遗憾、疼惜,还有着无限的自愧与无能为力。
叶轻悠也淡淡的望着他,并不知晓他下一步还会有什么举动了。
就这么对峙了一刻钟的功夫。
陈六儿凑到潘思升耳边低语一句,他才优哉游哉的起了身,“谁敢让她死,我就让谁全家死,说到做到。”
留下这一句,潘思升才折身离去。
宇文春长舒口气,这都什么事儿?他立即吩咐京都卫启程,而且有多快就走多快,再也不似刚刚那般穷显摆。
终究到了宫门口,而且大张旗鼓。
但让宇文春有些吃惊的是,宇文宴正站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