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你休得胡言乱语!”
听着身后百官的窃窃笑声,
左冷博不禁气的满脸通红,对易凌厉声怒道:“你昨天对老夫说了什么?你敢否认?你昨晚睡在哪里?你敢当众说出来?你个无耻小人!在老夫面前还敢如何狡辩?”
“昨天我说的句句属实,每个字都记得很清楚!”
易凌斩钉截铁的:“当时我的原话是:‘堂堂一个宰相,竟然如此捕风捉影,听风就是雨,真是可笑之至!’你再想想,可有哪一个字不对?”
左冷博一怔:“这话倒是没错,但是……”
“没错就对了!”
易凌立即压住气口,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大声说道:“连你都承认自己是捕风捉影,听风就是雨!很好,这是咱们第一次达成共识。”
“放屁!老夫的意思其实是……”
“老子的意思是,当时你亲耳听到老子告诉你,要进宫与女帝陛下有些私密之事,你个外人不要多打听,小心耳朵长疔疮!是也不是?”
“是,但是……”
“但是!你还是打听了!而且居然买通了陛下的身边人!说!你买通的是谁?谁把假消息传递给你的?”
易凌连珠炮似的接连逼问,把左冷博给憋的满脸通红,
上官凤舞听了这话,瞬间脸色铁青,冷冷瞥了一眼苏绾儿。
苏绾儿立时会意,马上低声说道:“陛下放心,臣这就派人去查。”
上官凤舞点点头:“要快!现在就去,趁还没走漏消息。”
“是,陛下。”
苏绾儿立即施礼退下去,找到宫令女官宁姳,将女帝的旨意传达之后,便迅速返回奉天殿内,重新侍立在上官凤舞的身边。
此时,左冷博已回过神来,马上辩解道:“根本没人传递消息!老夫是合理推测!你敢说那是假消息?”
“推测?推你吗的测!”
易凌气涌如山,冷声喝道:“据我可靠推测,你吗,你夫人,你女儿,你全家都是苟且之徒!你敢说这是假消息?”
左冷博大怒:“那当然是假消息!”
“那也不妨碍我自己合理推测!我就喜欢这么推测了,你怎么着?咬我啊?”
左冷博气的险些一口气噎死。
捂着胸口吭哧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指着易凌气的浑身发抖:“易凌!你竟敢和女帝做下这种无耻之事,还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