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呼吸罩,温柔爱怜不敢碰她,他朝妈妈说,“妹妹一定是感知你来了,妈咪,不要怪她,她有点点害怕。”
温宁被她颤弱的哭声,扯着心脏,细密的心疼袭来。
她看着婴儿如此可怜,哭都像是在鬼门关里闯荡。
她心里那抹复杂陌生,以及对谢芷音无限的厌恶,都淡化掉了。
这个孩子有什么错?她唯一的错,便是不能主动选择,在谁的肚子里出生。
如今,谢芷音已经获罪伏法,她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温宁面前!
这个孩子的来历,随着谢芷音的落幕,也在她心底慢慢洗刷。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第一次将手郑重地伸向保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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