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途径,只在内心对这个神秘的师弟又多了几丝忌惮。而曲夜和谢沉渊打了一年半的交道,知道他绝非无的放矢的人,不由暗自回忆起同罗熠见面时的细节来。
正餐时间到,侍者开始上菜,叁个人各怀心思,没再多言语,各自礼貌疏离地用起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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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间,罗放也被罗熠揽着在某张桌前落了坐。
这种重要的公开场合,当然不是享受兄妹甜蜜时光的合适所在,两人对面坐着一名年轻男人,相貌平凡,但看着就是个和气的样子,穿着打扮低调中透着贵气,唯有衬衫袖扣上的家徽令罗放觉得十分眼熟,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男人先是对罗熠一点头,聊做致意,而后笑眯眯地看向罗放:“皇女殿下贵安,我是徐家在帝都的事务负责人,徐琮,此次劳烦皇储殿下引荐,是受人之托,有一件物品要代为转交。”
徐家两个字入耳的刹那,罗放就觉得脊椎迅速攀上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似地去观察罗熠的脸色。
罗熠仍旧是那副装出来的温和样子,脸上挂着温温柔柔的笑,可那笑意却不及眼底,叫罗放不由嘴里发苦,顿时觉得自己大限将至。
她强笑着问道:“是什么东西呀?”
徐琮取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盒递过来,罗放掀开盒盖,一打眼看去,立刻以为里面正是她当初送给徐谌的那只金属小鸟,但仔细分辨,又能发现材料上有着细微的不同,应当是属于仿制品一类。
罗熠笑着拍拍她的手,做足了乐见其成的好哥哥姿态:“今天之前,我还不知道你和徐家小少爷有过这样一段缘分,放放,怎么样,愿不愿意嫁去徐家?哥哥帮你做个媒。”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死亡问答,罗放连忙将头摇成拨浪鼓,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生怕哪里说不对了再触了罗熠的霉头。
徐琮见状,表情中不免流露出些许遗憾,不过很快又调整了回来,当下得体地表示道:“托我送来这件东西的人也并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如果殿下哪天到了徐家的地界,还请别忘了他这个朋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接就是实打实不给面子,罗放只好点头营业性微笑:“一定,一定。”
然后毫不意外地感觉罗熠的眼神又冷了冷。
夭寿啊,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不是诸事不宜?刚送走曲夜和谢沉渊,这又来个小的,罗放心里无语问苍天,自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