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面貌模糊的其余人等,她人生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周黎想证明的也就是这点。
可怎么能甘心?
躁动的心血逐渐沉静,徐谌顶着男人信息素的压迫,强撑大脑清醒来分析形势。眼看罗放被男人操得哭哭啼啼,被子掩盖下,指甲已经在手掌上抠出血痕,他终于找到了最优的那条出路。
少年此刻的表情是复杂极了,屈辱中夹着愤怒,眼中蒙了一层水光,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又可怜。见她发现自己,徐谌似乎很惊慌地想翻身躲避,眼尾因为着急甚至带了点薄红,然而终究没有成功,只好仿佛要哭出来一般颤声说:
“你别看我。”
罗放忍不住就心虚起来。
她向来是有点心软的,尤其看到徐谌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更是觉得愧疚,便想开口安慰。身后男人却发现她的不专心,故意往生殖腔里大力一顶,少女刚组织好的话立刻变成一声短促的呻吟。
就见徐谌一咬嘴唇,泪水眼看着就要落下,罗放也顾不得周黎还在身后,慌忙道:
“你别哭啊。”
一句别哭,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少年的委屈再忍不住,吧嗒吧嗒就开始掉眼泪,哭得人心慌。罗放于是愧意愈深,立刻挣扎着要脱离男人的控制。
周黎看他们这幅苦命鸳鸯的情态看得脸都黑了,哪里肯放人?当下掐住少女的腰好迎合自己的操干,性器齐根没入。他再不顾念着罗放的体质,每下都捣进腔内,非要把她干得没空同情这小崽子不可。
只可惜念头在心中一经种下,便再难拔除。纵然他使出浑身的力气,罗放也又颤着身子高潮了一次,周黎还是能感觉到她心有旁骛。
眼见自己这出戏是玩砸了,男人阴着脸,也不想再给徐谌刷同情分的机会,抽出阴茎,抱起还没缓过神的少女出了门。
回手关门的那刻,看到少年的脸色,他忍不住暗骂徐谌和他哥真是如出一辙的奸猾。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简直是巴不得要吃人的狼崽子,方才在罗放面前却装得跟条被主人丢了的小狗一样。
虚伪!
回了自己房间,他也没上床,就以抱着的姿势又顶进少女体内,将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男人边顶胯边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头挨着操还能勾男人,怎么?我不如他能满足你?”
罗放无力地抱着周黎的脖子,全身的支撑点就只有他托着自己臀肉的胳膊,总让她疑心要掉下去,颤巍巍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