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更快些。
湿滑的甬道刚开始还是忍不住怯懦地缩着,插了几十下后也开始顺服迎合他的动作,因为生殖腔又被操开,之前射进去的精水在抽插中也差不多淌干净了。谢沉渊看到脚边浅色的一滩浊液,心想没有关系,等会我还会射进去新的。
性事的节奏被男人完全掌握,但好在他观察入微,罗放也没觉得太过刺激,快感始终维持在比舒适区高那么一点的程度,最终水到渠成攀上了高潮。
谢沉渊很体贴地在那之前就停止了操弄,只是吻上少女的唇,将悠长的呻吟淡化在唇舌交缠之间,静静感受着包裹自己阴茎的穴肉从放松到绞紧,最后又无力地痉挛。
然而望着罗放因快感而失神的双眼,他感觉到内心某种罪恶的欲望也蠢蠢欲动。性器被兜头浇了一股热烫的淫水成了引爆的契机,男人大力揉了一把少女滑腻的臀肉,再无顾忌地一插到底。
客厅中再度回荡起肉体碰撞声,男人的喘息,还有少女仿佛不堪承受的呻吟。
这种趁人之危的行径本该遭到严重抗议,可罗放混沌着大脑就被卷入了情潮中,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操干。直到今天的第四次高潮来临,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挤干净了,男人才在她生殖腔内射了出来。
随着情欲退却,谢沉渊面上愧色愈浓,但却不见后悔,直到精液射干净了,才又将罗放轻轻放到沙发上。
“今晚就留在这吧。”他像哄小孩那样在少女耳畔诱哄道:“你太累了,这又什么都不缺,明天也不用上班。”
“不行……”罗放无力阖眼,赶在昏睡过去之前讲明了曲夜的安排:“明天要去水族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