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眼睛。
见状舒挽宁开口：“挺感人的，但是我哭不出来。”
她偏头去看温钰辞，语气平和：“我小的时候共情能力就弱，上学的时候被同学说过是冷血动物。”
温钰辞抓着她的手握在手心，低声道：“活成你自己的样子就是最好。”
就知道他会哄着她。
舒挽宁弯了弯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这几个月露出的笑意比这几年都要多。
她靠在椅背上，突然想和他讲一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孤儿院从前的院长说，是在院门口见到我的，大概一岁多，见人就笑。
她姓舒，我的名字是她取的。
她说我很乖，不吵不闹，最喜欢粘着她要糖果吃。
第一次被收养大概是四岁吧，那对夫妇很温柔，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
后来她怀孕了，和我道了好久的歉才把我送回孤儿院。
再后来……七岁的时候被一对中年夫妇收养，大概是合不来，又大概是喜欢上了别的小孩子。
所以我在他们那里只住了半年，就回孤儿院了。”
手被他握的紧了些，舒挽宁没有去看他的神情，继续说着：
“老院长在的时候大家相处的很融洽，可我七岁半的时候她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