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挽宁点头,低头看手中的领带夹,几万块的定制,就这样被她拿来刻字。
“别心疼。”温钰辞开口:“你配得上所有最好的事物。”
舒挽宁握紧他的手,似乎从两人相熟开始,他就没有把自己居于高位,向来是事事顺着她。
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傲骨没有脾气,一步步将她捧到更高的位置。
每一次都在用行动,告诉她她值得最好的。
她转身,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怕她流眼泪,他立马去摸她的眼角。
“没哭,没有伤心。”
温钰辞轻轻应了声,将人抱紧后拍了拍,房间的霉味有些重,他拉着人快步走出房间,将房门再次关上。
夜幕已经悄悄降临。严河靠在车旁抽烟,见两人回来,连忙将手中的烟扔掉,快速往嘴里扔了块薄荷糖。
上车后,温钰辞闻了闻味道,淡淡开口:“严河,该戒烟了。”
“老板,我。。。”
“戒烟加奖金。”
“好的老板,马上戒掉。”
回浅月湾时,温钰辞习惯性跟着舒挽宁回主卧。
他站在主卧门口,一个箭步挤进去,将人压在门上,额头蹭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