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象病了呢。”
水离低吼道,“不是象,是根本就是病了,三王爷来了便是来为小姐诊病来的,快上茶。”一句话,直接撇清暮莲澈来此处的目的,这个档口上她可不想芸夕再惹祸上身了,想想一早见到芸夕时她的状况,就让水离不由得担心了。
于是,紧走几步,暮莲澈便进了屋子里,也不及喝茶,直接就在水离的注目下坐在芸夕的床帐外为她诊着脉,水离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竟是这般的熟稔,这才相信原来他真的会诊病,害她差点就误会了他,必竟从前在蝶恋水榭暮莲澈是包养过小姐的,而且似乎还与小姐有过单独相处的时候,倘若这些被皇上知道了,只怕风言风语便又起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暮莲澈才松开了送到床帐外的芸夕的手腕,他起身看向室内,这才向下人吩咐道,“窗子打开一条缝隙,不要关得太严实了,虽然入了秋,但是天气还不算特别的冷,这室内要保持通风。”他说着又瞟了一眼桌子上已经冷了的姜汤,“水离,这个倒掉。”
“三王爷,喝姜汤难道也不对了吗?”水离不解了。
“要生姜熬的汤才好,这是老姜,味辣,不适合芸夕的身子,换了吧。”
“哦。”水离想不到他只是随便一望就能望出那碗汤里的姜的成色来,果然比她从前遇到的大夫都厉害。
“喝了姜汤就盖严了被子让她发汗,汗出了,风寒便去了大半。还有,这几日她的膳食要清淡,不可油腻。”
“是。”越听越是心服口服,虽然小姐只是风寒这样的小病,不过暮莲澈所说无一不精。
“更有,芸夕好象是受到了惊吓,这几日你们进进出出说话走路关门都要小声些,千万不可以惊吓到了她。”
水离怔住了,她想不到暮莲澈不过是把过了一次脉象而已,竟然连这个也能瞧得出来,是的,昨夜她初见芸夕的时候她也认为芸夕是受到了惊吓,只是,小姐却否认了。却不想竟是真的。
暮莲澈终于吩咐完了,却见水离已怔住了,当下也不理她,身形一移,立刻就向门外而去。
“等等。”他的脚步声终于让水离回过了神,这个暮莲澈当真是不简单,看着他背对着她站在门前,水离急忙追问,“三王爷,不用服药吗?”她看小姐的病可是不清,倘若连药都没有,只怕一时半刻也好不了。
“不必,她不过是身子冷寒加上受了惊吓罢了,吃了药火气更大,只按我说得做了便是,如果过了三五日还不好,那再另当别论,我也再想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