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丧心病狂?”
在阳东乡上游有一个水库,是六七十年代修建的,堤坝年久失修,一直有隐患。
最近乡政府的一个重要议题,就是重新翻修堤坝。
如果在这个时候,堤坝出事,搞不好这口黑锅,就得由她这个书记来背。
“是我公公,金多财!”王玉蓉鼓足了勇气说道。
“金多财是你公公?”宋玉莲有些惊诧。
“是的,对不起,宋书记,他把我安排到您身边当助理,也是别有用心,还让我隐瞒身份,请你原谅我欺骗了您。”王玉蓉羞愧地低着头。
“不,小王,我很庆幸,你在关键时刻,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宋玉莲拉住了她的手。
她心里有些后怕,本来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没想到对方还准备了这种狠毒的后手。
在王玉蓉离开之后,宋玉莲拿出手机,给陈阳打电话,把刚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他。
“宋姐,你专心工作,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陈阳沉声说道。
中午。
王玉蓉骑着小电驴回家吃饭,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院子里面闹哄哄的。
她推门走进去,看见公公金多财正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喝酒。
“玉蓉回来了,过来帮我们倒酒!”金多财醉醺醺地招手。
“金村长,你这儿媳妇儿很漂亮呀。”
“屁股这么大,以后肯定好生养。”
“弟妹,过来给我倒一杯酒!”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用色兮兮的眼神,打量着王玉蓉。
“我,我有个文件,忘在办公室了,现在要过去取。”王玉蓉心里害怕,下意识想要逃离小院。
金多财却是把脸一板,用手一拍桌子,阴沉着脸说道:“过来!别给脸不要脸!”
王玉蓉屈辱地咬着嘴唇,走了过去,帮公公倒了一杯酒。
“这位是马少,他爸是马区长,你过去给马少也倒杯酒。”金多财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口中的马少,穿着花衬衣,头发梳的油光亮滑,气质轻浮,给人的感觉,很不正经。
王玉蓉磨磨唧唧,拿起酒瓶,准备给马少倒酒。
马少却用一只手掌,盖在酒杯上,邪气地说道:“弟妹,我喝酒有个规矩,别人给我倒酒,得自己先喝一杯。”
“我不会喝酒。”王玉蓉俏脸闪过一丝气愤。
“金村长,你觉得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