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伤的这么重?老公快去卧室拿小药箱去,不消毒处理一下怎么行。
我先看看。”妻子看到马叔腿上原来的那道狰狞伤疤露出了心疼的眼神,又看到伤疤上边新的伤口立刻焦急的跟我说了一句。
我暗骂自己真蠢,把这个都忘了。
应了一声之后我就来到卧室里找出医药箱来。这个小箱子里感冒发烧消炎的药都有,还有常用的创可贴这些东西。
我快速出了卧室刚到走廊这,就感觉有些异样,客厅沙发那,妻子此刻正蹲在马叔的腿旁,轻轻的触碰检查伤口,询问马叔疼不疼。
妻子穿着丝/袜和短裙,这么蹲着一定能看到妻子裙下的有人风光,而且妻子那只小手还不断的抚/摸着马叔的腿。
两人的举动说不出来的怪异。
我看着马叔紧张无比的说着没事,可是他的短裤确实夸张的鼓起来。
妻子蹲着,马叔短裤的位置距离妻子脸庞是那么的近。
接下来妻子没有了声音,因为这时候她微微抬头,已经看到了面前那夸张巨大的东西,距离近不足二十公分。
马叔不敢去看妻子,妻子还是保持着平视,这个视线的角度正是那巨大帐篷的位置。
一直以来都是我跟妻子在偷摸的互动,聊着这些禁忌的事情,可是这种直白的情况从没有过的。
我感觉那层朦胧的窗户纸即将要被捅破了,妻子这时候面对的是那么的直接。
这段时间我不断的给妻子洗/脑,不断的说些有关不伦的事情,在我不断的引导中我知道会有效果的,现在妻子在心里慢慢的转变和接受,这已经是令我足够欣喜的转变。
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妻子跟马叔近距离相对,而且在她面前的那个巨大的帐篷支撑起来时,妻子罕见的没有逃避,就这么痴迷的注视着。
“梦梦,我没事,你快点起来。”罕见的沉默中,马叔终于受不了这种暧昧刺激的气氛说了一句。
同时马叔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然后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转移了视线。
马叔的声音颤抖带着嘶哑,妻子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样的猛然起身,看起来慌的不成样子。
这种尴尬的情形下,我估计弄出脚步声,下一刻才拿着药箱来到了客厅:“找了半天才找到。这里边又消炎药,还有外敷的云南白药。正好用得上。”
我装作没发现这一切的把箱子放在茶几上,然后的打开开始寻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