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妻子跟马叔没有任何的感觉和牵扯的,是我在妻子耳边不断的言语和诱惑,甚至很多次的时候,我都会带入着老马,在妻子的耳旁说着很羞耻下见的话语来刺激她。
我相信随着我说的很多,妻子最初的时候对马叔没有任何感觉,可经受不住这样的次数增多,肯定会在脑子里忍不住的去尝试幻想,而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去幻想那个老男人的玩弄,去幻想那个可怕大东西狠狠的占有和羞辱。
一次的时候对妻子的心里或许是个考验,也或许是个煎熬,但是二次的时候那种罪恶感与不适应的感觉肯定比之前要轻松很多,但是那种从未尝试过的兴奋和渴望程度却不会是减少的。
“马,马叔,轻点干我,我有点受不了。”这时候妻子被我死死按在床面上的脸颊夸张的朝红。
性感的红唇微微开启,伴随着妻子一次默认了对我的幻想身份和称呼之后,总算开口确定了今晚幻想的目标。
我听了之后心里松了口气,我甚至想着要是妻子在欲望已经冲昏头脑,只凭借妻子的欲望反应去选择的话。
万一妻子真的念念不忘那个恶心的扭曲侏儒,在眼罩遮盖的一片黑暗中,妻子要是恍惚着称呼我一声主人,然后跟上次和侏儒在酒店里一样,风搔下见的去恳求,去展现自己最堕落的一面。
那个时候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妻子了,或许在妻子幻想侏儒的时候,我现在兴奋无比会加深我的刺激,当我爆发之后,我相信到时候我和妻子之间的的场景会很尴尬。
要是今晚在妻子兴奋无比恍惚中,欲望的爆发中叫喊着主人,自称搔货,一切都跟之前那一天的酒店里单独面对侏儒,放弃了一切负担和尊严去堕落的情形一样。